“不是示弱,正因为那么多人围观,所以万一惹得那帮下三滥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呢?”
沈初荷说着,目光一转:“咦?你们刚刚不是带了好几个家丁过来?怎么一转眼就剩两个了?”
“其他人有事,难道这两个还不够你用?”严修文咳了一声:“实在不够用,我和安远也可帮忙。”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
沈初荷大致能猜到剩下几人去干什么了,却也不戳穿,微微一笑应付过去。忽听身旁林雪气道:“刚刚那个女人太不仗义,我们是为她出头,她不说留下来做个见证,倒跑没影儿了。”
“很正常,她要不是这样胆小怕事的人,也不至于被几个无赖光天化日之下欺负。”
沈初荷很能理解乔寡妇,现代都有那么多包子,更何况这个对女性摧残极大的封建社会。
“你就是心软,自己都差点挨打了,还替人家着想。叫我说,这分明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林雪忿忿,沈初荷摇头笑道:“不至于,真不至于。”
话音落,已经走到巷子尽头,只见面前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院门推开,绿玉的小丫头珠儿看见她们,欢叫道:“今儿早上枝头喜鹊叫,姑娘还说,必是几位姑娘要来,没想到让她说着了。”
“咦?我们已经是喜鹊报喜的客户了吗?不至于吧?”
花香开了句玩笑,珠儿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你们可是姑娘的救命恩人。”说完又向身后的蒲安远和严修文行了个万福,脆生生道:“少爷和严少爷过来了。”
“嗯,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沈姑娘她们呢。”严修为一笑,忽听身后脚步声响,他转过头,就见先前自己派出去的几个家丁跑了回来。
“这么快?”
严修文眉头微微一挑,沈初荷等人也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看着几个家丁。
“回少爷,咱们去晚了。”
首的家丁恭敬道:“我们到的时候,那几个无赖都在地上打滚呻吟,每个人膀子都被人用重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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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给卸了,疼得爬不起来,要是没人帮他们找大夫,不定要疼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