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也为几个兄弟和处的要好的朋友高兴,毕竟自己的记忆没有错误,这说明在高考前的半个月里,自己给他们的集中和“专业”的训练必然会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
远远看着张越那小子在大门口跳脚,却是在和陈重吵吵……陈墨好笑,这两人虽然情谊深厚,可似乎天生犯冲,一天不吵几次浑身不舒服,“欢喜冤家”倒是颇适合二人。
陈重平日里的声音总是很平静,不过此时有些无奈,甚至是苦恼了,毕竟在人多之所和一个“白痴”讲道理,这可真不是正常人应该做的:“月子啊,‘两只黄鹂鸣翠柳’的后一句是‘一行白鹭上青天’!真的,我发誓!”
相比于陈重颇为平稳的心态,张越就显得有些跳脱,当然,也可以说是“幼稚”:“陈重同学,你现在怎么这么倔强,我可是你舅舅,还能和你说假话不成?我明明记得四哥写过那两句诗的,‘两只黄鹂鸣翠柳,一群百灵抢豆油’……”
陈墨眼睛有点黑,陈家庄怎么就出来张越这种玩意儿!
陈重眼角抽抽着:“月子……好吧,别打人啊,这校门口,不叫你月子还不行吗?咳,我承认你说的这两句是四叔写的,可那是四叔在新书里写的俏皮话,可不是语文考试中杜甫诗句的默写啊……”
懒得理会这二人的争论,陈墨只是对陈郁笑着道:“考的怎么样?”
陈郁依旧是那摸样,笑眯眯的让人难以看出内心的想法来:“有四哥在,我的成绩想差都难。”
陈墨很开心的笑起来,伸手搂着陈郁的肩膀道:“咱们兄弟好了,我就开心。”
陈郁有些揶揄道:“我可是知道除了我们几个外,你还有不少红颜知己哟,难道她们好,你不开心吗?”
陈墨轻轻捣了他一锤,笑骂道:“你小子就是个笑面虎,尽揭人短是不?”
陈郁笑了笑:“哥,你说咱们以后上什么大学,去哪上大学?你心里肯定给我们安排好了吧?在说这几年村里你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练大山里都有电视和电话了,怕是我们这些兄弟的出路你有不少想法吧?”
陈墨看着还在打闹的陈重和张越,欣慰的笑了笑道:“你们都很好,真的。其实我本不想干涉你们的未来,毕竟你们都是大人了,但是有时候还真的忍不住。”
陈墨说道:“其他人我不打算干预太多,不过小六你得听哥的!我打算让你去公安大学,以你的成绩肯定没问题,而且我希望你在上大学后,便办理休学,直接去军队,好在张哥在北京的关系也是通天的,让他安排你去有战事的地方是很简单的事情。这几年你压抑的很苦,是到了发泄的时候了。”
陈墨一说到这里,陈郁的眼睛就红了,那是杀气四溢的鲜红,即便是陈墨也能感到一阵心惊,如果陈墨不是自己的兄弟,怕是他会提前把这个不安定因素给扼杀了。
陈郁过了半响才有些阴森的说道:“哥,我听你的!”
程若曦和孙耀楠的考场不在一中,所以也没等几个女孩,四兄弟在短暂的交流后便一起回到了陈墨在城里购置的一栋小型别墅中。其实这也算不得别墅,只是陈墨在购买下一块地皮后,自己设计后让释放对按照图纸给建造出来的小二楼,占地面积颇大,除了离市区有点远外,却是极好的居所了。
话说陈墨现在在丰市的灰色地带中可是响当当的一把好手。想当年最夸张的一次打斗,陈墨拎是一把大枪,面对一百余人的战斗,可谓是十进十出,虽然没出人命,但也把所有人都挑翻在地了,尤其是最后面对一把手枪,闪身而过,一枪便把枪手给扎死当场,吓得混混们噤若寒蝉。枪都不怕了,你拿什么跟人家斗,手雷吗?
陈墨这些年没落下功夫的修炼,一身暗劲巅峰的实力可谓是丰市第一,也是内蒙省的顶尖高手了。更何况他有四个铁杆兄弟,所以,即便是有几个灰道老大不服气,却也不得不甘拜下风。更有程若曦的父亲程庭均乃是现今丰市的一把手,对他很是有照顾。是以,陈墨成了丰市暗地里的老大,也是历年来最年轻的老大,过的最安全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