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听的也觉得奇怪,难道全国各地真有这么多的销售量,返还来的销售单连张宏远的办公桌也放不下了?陈墨也有些欣喜,追问道:“那我的小说和专辑从早晨到现在的销售量有多少?”
小何带着惊叹的神色没有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却是陈墨平日里对任何人都极为温和,很多公司的员工也都习惯了陈墨的平易近人,要是与陈墨聊天,总会时不时的耍个小聪明跟陈墨开个玩笑。
陈墨笑道:“十万应该上去了吧,我记得媚姐上次的专辑和我的书一起上市时不到一小时就达到了。嗯,这么说我的书和专辑现在达到一百万了?这成绩倒是有点吓人,呵呵。”
小何却抿着小嘴笑了笑不语,只是摇了摇脑袋表示陈墨猜测的不正确。陈墨“呵呵”一笑,肯定的说道:“你别不说话啊。如果你这一个手指头代表的是一千万,我肯定不信!”不过看着小何有些乐呵呵的样子,陈墨有些不确定了:“呃,不会是真的有一千万吧?”
小何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脸上带着如同中了大奖般的兴奋说道:“宾果!回答的……呃,差不多正确吧,因为我出来半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现在的数据是多少。反正在我离开之前,您的书和专辑在一上午时间分别出售了一千万……呼。很惊奇吧?陈先生。我们也很惊奇啊,这个是小说界和音乐界从未有过的事情哦……”
虽然陈墨名义上是“天下霸唱”的副董事长之一,是公司企业文化部的部长,可所有员工都喜欢叫陈墨为“先生”,似乎是对文化名人一种特有的尊称。
本来还不到二十的周岁陈墨极为不适应,好似他已经是个老头了似的。可称呼的人越来越多,陈墨也就渐渐习惯了,有时候还听的颇为高兴,毕竟这是别人对他的一种赞扬,也是一种在文化界的定位。作为一个最年少的“矛盾奖”获得者。陈墨现在在世人的眼中,那已经是最著名作家的代名词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小何紧走几步给陈墨打开门,等陈墨道者谢意走进。她才紧随其后“噔噔”迈着小碎步走了进去。她也想知道这位让世人所惊叹的少年在半小时后又取得了什么样的成绩。
会议室中的气氛很火爆,陈墨还未进门就能感觉到高分贝的杂吵声从门缝里钻到了楼道中。当小何推开门后,火热的声音和欢笑的氛围扑面而来,让陈墨有些措手不及,好像当初宋明媚出专辑时也没有这么夸张的气氛吧?
开门声并未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当陈墨走到把会议桌围了一圈的人们身后时,这才引起坐在首位张宏远的注意。他一看是陈墨,不由“哈哈”大小起身,肥胖的身子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轻巧,几个跨步就来到陈墨跟前。一把搂住陈墨不住的晃动起来。尤其是他肥硕的手掌不停的拍在陈墨的后背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如同擂鼓一般让一些不熟悉的人吓了一跳。
张宏远的大笑一直不断,浑厚的身体也带给了他强大的气息和洪亮的声音:“老幺呐,你就是哥哥的福星!猜猜你的书和专辑现在的出手了多少?”
陈墨拉开张宏远的胳膊,没好气的反问道:“还我的书和专辑?我看你是想让我问问你到底是挣了多少钱吧?”
张宏远“嘎嘎”一笑:“那还不一样?你的作品卖的多了那我就挣得多,卖的少了那我就挣得少……”不过,张宏远又有些郁闷,伸手搂着陈墨的脖子嚷嚷道:“你可是哥哥我的四倍收入啊,哎呀呀,我这一辈子在怎么挣钱也难以超过你随便一张银行卡中分红啊!”
陈墨笑道:“要知道当年我可是被你的‘霸王条款’给绑架来的。怎么,你还想反悔?”
张宏远一摆手不屑的说道:“瞧你那小样儿,难道哥哥就是个小气的人?你今年的慈善怎么也有十几亿吧,哥哥我虽然身价有三四个亿,可怎么也捐出去两个亿呢。够意思吧?”
陈墨却是有些一直存在心里的想法,接着张宏远的话茬道:“张哥。咱们公司的‘爱心捐助’可是要一清二白,我可不想自己挣的钱养了下边一群肥猪,而把最落魄的穷困之人给落下了。其中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张宏远则有些郁闷的说道:“唉,在燕京虽然我和家里不能说是说一不二,可怎么也能跺脚抖三抖。可到了外地别的还行,如果是因为钱和权就成了麻烦事儿了。嘶,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心疼了,你说我们捐助的钱如果流到了那些蛀虫的手里,然后供给他们吃喝玩乐包养情妇,凭什么啊?咱们又不是他们的爹娘?呃,这个我一定得抓紧办,再不行咱们专门组建一个慈善公司,给员工们开工资来搞慈善,我就不相信还能生出蛀虫来。”
陈墨看张宏远的情绪有些低落,忙转移话题道:“行了,别伤春悲秋了,赶紧跟我说说我两份作品的销售成绩到底多少了。我知道实在数据了,也能好好晚上回家睡一觉,省的心里总惦记。”
张宏远闻言笑骂道:“拉到吧,你还惦记,惦记怎么没见你上午过来。媚媚去韩国是八点的飞机,你不会一直把她们四个姑娘送到那边又坐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