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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良闻言笑道:“小妹在这央视大楼里工作年逾,可是越发的口齿伶俐了。咱麻三儿哪有什么神采啊,除了一脸的麻子日渐‘高深’外,其他的还是一样的糟粕,小妹你不会是在夸赞我脸上麻子呢吧?”
女子“咯咯”一笑,轻打了麻良一下后道:“麻三哥依旧是这么风趣,不似霍六哥那般憨厚老实。对了,这位小哥肯定是被你们拉进伙的陈小弟吧?也是咱华夏现在最出名,最出彩的才子陈墨陈九生吧?陈墨你好,姐姐姓向,名字就叫小妹,可不能忘了吆!”
陈墨听这女子姓向,心中不由一颤,却是明白了为何张宏远和麻良这般谦逊了,不为别的,仅仅因为这位向小妹的爷爷是开国元帅,如今身体健朗,依旧健在!而她的父亲,更是今年刚上台的当今一把手,向来以强硬著称,威震四海,总揽全国,无人相抗!
不过对于功名利禄向来看的淡的陈墨倒是不会去巴结她,也不回去惹她厌恶,当下浅笑着微微躬身,对着女子伸出的嫩白小手轻轻一握,而后缓缓拿开,不显一丝急迫,也不露一分紧张的说道:“向小姐您好,正是在下。今日初见,却是大开眼界,不仅不逊平日里众位哥哥们的夸赞,反而发现您更有风采,当真是巾帼红颜,英武明快之气更甚男儿,我辈不如啊!”
听了陈墨的话,向小妹虽然在笑。可眼神儿却有些玩味儿,瞟了张宏远和麻良一眼后,对陈墨暗含深意的说道:“陈小弟才是英武之气中包含儒雅风采呢,我这个当姐姐的却是大大的不如。不过,我可是不相信这两位大哥会说小妹的好话呢,想当初……”
见向小妹的话里提到了“想当初”三个字儿,边上的张宏远急忙打断道:“小妹啊。哥哥时间紧迫,刚才在路上韩国那边来电话,说是媚媚那丫头缺少保镖。我得赶紧回去安排下。要不,你带我家老幺进去?”
麻良此时也一脸的愁苦,有些唉声叹气的说道:“唉。那些个小国家就是麻烦,买咱们的唱片总是十万十万的来,你说他们就不能大气点儿?一次一百万的购买不就得了?如今供货不足了,跟催命似的让咱们发货,唉,我这天生就是个劳碌命。小妹,三哥我也得回去准备了!”
向小妹那里答应,连声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咱们好久都没见了呢,小妹想念得紧。今天晚上我怎么也要在我哥那里摆上一桌,咱好好庆祝一下。二位哥哥你说可好?”
可二人打死也不从,还没听完向小妹的话说完,这二人也不理会向小妹的呼喊,留下一路的抱歉声飞快的消失了。相比平日里二人行走如龟速的情形,此时堪比保时捷在飞驰。边上的陈墨瞠目结舌: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这女人真是老虎吗?
可是在陈墨的神识下,向小妹温婉而坚韧的气质一览无余,丝毫没有刁钻和蛮狠的性情显露,想来,必然是张宏远和麻良这二人真有什么大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虽然不至于被随意拿捏,可二人说走就走的样子说明其中问题肯定不小。
如今陈墨被二人孤零零的扔下,不知一时间该怎么办才好。好在他急智颇胜,眼睛只是一转便有了话题,当下便温和的问道:“劳烦向小姐下来接引了,却是过意不去,要不咱们这就进去彩排?”
向小妹虽然和张宏远几人有“过节”,可跟陈墨素未谋面,哪能谈得上愁怨一说,在说她向小妹本就是个恩怨分明之人,而且她对陈墨这个当代的才子极为推崇,也极是喜爱他所做的歌曲和小说。如今真人当面,却是心中好生喜欢他温文尔雅的气质和清纯如水的目光,丝毫没有四九城里那些浪荡子们毫无掩饰、直勾勾的恼人垂涎之态。
向小妹温和一笑,丝毫没有太子女的傲气,反而给陈墨一种如同邻家大姐一般的和蔼与爱护的感受:“陈小弟可别向小姐、向小姐的叫,你是张宏远那一群混蛋的兄弟,自然也是……呃,不是!你既然是他们的兄弟,虽然我和他们不似朋友,却又是肝胆相照的关系。你若是看得起姐姐,那就叫声向姐便成。若是看不起……”
陈墨忙回应道:“那小弟便僭越了,冒昧称呼你一声向姐了!”
向小妹笑道:“哎呀,看你这话说的,太酸了,怪不得文章写得好,歌曲也做的好呢。对了,可别不情不愿当小弟哦,姐姐今年都三十几岁了。”
陈墨却是暗中点头,心中赞叹!此女当真是有大家风范,性格也是如此敞亮,丝毫没有现代姑娘对于年龄的“矜持”和“保密”。在这个性格有些另类的女子面前,陈墨心有想法,面上也不由显露出来,感叹道:“虽然只是初见,向姐给我的感觉到是和我在新小说中构建的女剑仙颇有相似之处。痛快,明了,坚韧而又洒脱,这‘奇女子’一词用向姐身上当真适当。”
向小妹看陈墨称赞的真诚,不由欢喜的捂着嘴“咯咯”一笑道:“小弟当真是别具慧心。当初我看你的作品时便能从中感受真诚和洒脱,如今看来,我的感受却是恰如其分,看书如看人,其中品质难差几许。”
陈墨笑道:“向姐不仅为人真诚,更是慧质兰心,小弟却是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