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绝对不!外公,我想我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你再问多少遍,还是一样的结果。”顾丰城悠闲的坐着,看着他,坦然却极坚定的说,“所以,这件事就此打住,你再提的话,我给的答应还是一样。你无疑是给你自己找不痛快。”
“枉我那么疼你,”桑老怒火烧得旺旺的,柱了柱拐杖,“你现在却存心要把我气死,是不是?”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对于桑老的倔强和偏执让顾丰城皱了皱眉,十分肯定的说“我这辈子,除了轻歌外,不会喜欢其他女人。”
“顾丰城,”桑老气得不行,倒也不含糊,直接戳中“你才几岁,这辈子还长着呢,你先别把话说得太满了,你要真喜欢她,会跟她离婚吗?”
顾丰城眉一皱,略有愧疚“那件事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她,可我知道错了,就会改,以后更会好好对她,”他看着桑老,“所以外公,你明知道我不会娶谷心蕾,却一再的旧事重提,毫无意义的。”
“你脑子是不是短路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除了长得漂亮,她的家世背景哪一样比得过心蕾?”对他给的一顿呛,桑老到底还是意难平,气忿不已,“你要知道,你娶了心蕾,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
“我顾丰城还不需要踩着女人上位,更不需要靠女人来帮我锦上添花。”他一句话,就将桑老呛得死死的。
“你混帐!”桑老气得牙痒痒,拐杖柱得很响,索幸也不藏着掖着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能只顾你自己?你难道忘了,你舅舅的事?如果你娶了心蕾,你舅舅就能调回首都……你难道就不能帮你舅舅一把?”
“外公!”顾丰城皱眉,打断他的话,“舅舅的事,能帮的我一定不会推辞,可这事,没得商量。”
“顾丰城!”桑老怒吼,“你舅舅那么疼你,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辈子待在地方上吗?”
顾丰城耸耸肩,“帮他是情义,不帮是本分,更何况,若是舅舅知道你让我娶谷心蕾是为了帮他回首都,我想,他也不会愿意吧!”
“你就是嫌弃心蕾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是不是?”桑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指着门外“可那个女人的龌蹉事,你又知道多少?”他忿忿不平,“以前网上有好多她的新闻,说她私生活不检点,勾三搭四的……”
“够了!”顾丰城冷声打断他的话,“谣言止于智者,那些都是莫须有的事,你别道听途说。”
“无风不起浪,她要行得正坐得端,别人怎么会说她,”谷老又恨恨的说,“还有,她和谷永淳的事,医院里都知道了……她背着你勾搭别的男人,这种女人,你却稀罕得像个宝贝一样……”
“她和谷永淳,不是你想的那样!”顾丰城皱了皱眉。
“那是怎么样?”桑老不悦的柱了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你告诉我,他们还能怎么样?”
他一味的蛮缠,让顾丰城眉微微一敛,“外公,谷心蕾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提了,你若一意孤行,不过是增加我们爷孙俩的间隙,这又是何必呢?”他又说,“轻歌是怎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到现在打住,我不想再从你口里听说!”
钟爱的外孙竟然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桑老心里到底是意难平,又重重地柱了拐杖,“顾丰城,你就真的这么绝情!”
“外公,我敬爱你,孝顺你,”顾丰城正声说,“但我绝不愚孝,你说的对的,我肯定会听,但你如果要强行干预我的婚姻,强迫我娶妻,抱歉,恕我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