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躺赢的感觉我很喜欢。”
换句话理解就是,这种有人依靠的感觉我很喜欢。
裴以洵如玉般白皙的脸上绽放笑容,他应和着说道:“嗯,温温不需要进步,温温有哥哥。”
初温脸颊又开始发热,甚至连后背都酥的发麻,裴以洵温热的气息在她周身流转,让她不适宜的全身泛红。
耗子被这波狗粮喂的,他连声说道:“裴以洵,赢钱还喂狗粮,不带这样的啊。”
见着初温脸上粉红一片,他补充道:“你看看,初温都被你羞的话都说不出,脸上全是粉嫩的小云彩。”
暧昧的话,说的初温不知所措,她用手扇风驱着脸上的温热,故意扭曲着耗子的话,“这房间太热了,空调没有看吗?”
明眼人都瞧的出初温是被羞红的,而不是被这闷热的夏天热红的,更何况空调已经开的够低,他们都冷的身上有点凉。
裴以洵将宽大的手掌摊在初温面前的麻将桌,眼眸认真地看着她,“温温,哥哥的手很冰。”
牌桌上的麻将已经吸引不了初温的注意力,她的视线停留在裴以洵宽大白皙,指尖修剪圆润干净的手,连麻将都忘了打。
裴以洵移动手掌跟初温十指相握,冰凉的触感立刻席卷初温的神经,将烧进骨子里的热瞬间熄灭,变得温和舒服,如沐春风。
牌桌上的人神色各异,初温跟裴以洵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大学他们就觉得裴以洵对初温不同,后来在聚餐的饭桌上,看见初温跟裴以洵的互动,两个人有感情也有节。
节解开,感情才能顺其自然发展成烈火般灼烧神志的爱情。
裴以洵握紧初温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替初温摸牌替换掉换的牌打出去。
初温掌着裴以洵的手掌,感觉到裴以洵指尖的轻蹭,麻麻酥酥地格外蛊惑人。
回过神,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初温神经紧张地想要将手抽出来,发觉自己动作太大,引起裴以洵的注意,测眼看向她。
她顺其自然地将手从裴以洵手里拿出来,去抓牌,解释地说了句,“是挺冰的,不过抓着不好打牌。”
初温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那就是进步,裴以洵没有把初温逼得太紧,而是让她慢慢感受他,接受他,而不是一味的躲避和逃跑。
有这出,接下来打牌,初温不再全权听裴以洵的话,裴以洵说了几次,初温不爱听也不再指教,坐在旁边平淡地看着她将手里的牌打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