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死寂的男人,眼神中突然多了一束光。

    “三天之内,你失去的一切,都由我夺回来!”唐心幼说着。

    唐心幼看着他的眼睛,被这样无悲无喜的看着,聂逐烽日日煎熬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如果唐心幼不来,此刻他就已经是山崖下一具尸体。

    “借用一根你的头发。”唐心幼说道,从他头上揪下一根,她背包里,江天隅给的黄表纸还剩下不少。

    她抽出一张,将聂逐烽的头发夹在纸张中间,指尖灵巧,折叠出一个小小的纸片人。

    大大的脑袋,可爱的四肢。

    “你在小人的背后写上你的名字。”唐心幼把小纸人和一支笔,递给聂逐烽。

    接过小人和笔,聂逐烽写下他名字,字迹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和他颓丧的气质完全不相符合。

    让聂逐烽写名字的时候,唐心幼也没闲着。

    她挥笔,沾着和匀的朱砂,一蹴而就,画就两张符纸。

    黄色的纸折小人被放到梨树下的石桌上,倚着一个水杯,憨态可掬地立着。

    唐心幼把一张符贴在了聂逐烽的肩膀上。

    “这都是什么?”

    说要抢夺运势,聂逐烽还以为唐心幼要跳一段大神,或者嘴里念咒,但是她都没有。

    “你身上中了两种咒术,一种是霉运招来,让你衰运连连,一种是有人在抢你好运,有人拿着你的运气,作威作福,不过运气这东西很玄,比起寿命钱财这些能衡量的东西,拿到或者没拿到,也不好说。”

    可是聂逐烽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两张符纸?一个小人,就破解了?”

    “也不是。”唐心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