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雨宫怎么也不肯好好听我讲话呢,明明就理念而言,我zj们会比较合得来。”
费奥多尔故作遗憾地感慨两句,亲昵地偏头和身边的少年贴贴,不忘抬起手来抚摸后者的黑发,有意无意地让隐藏其下的绷带展露得更多些。
“只好用了小小的手段。”他随之感叹,“太可惜了。”
“性格也好,能力也好,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就连被多疑的首领您彻底抛弃的时候,也不肯低头请求我zj就在想,真是、相当耀眼的宝物啊。”
“只是因为先来后到的关系,就被太宰治一个人彻底独占,命运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真情实感的伤怀之zj欲呕出血来。
“幸好,现在已经彻底属于我了。”
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恶意宛若飓风一般,在最后一个音节消弭的同时,在巷子中彻底炸裂开来。
泉镜花牵着中岛敦的衣角瑟瑟发抖,被波及的普希金已经满身满脸都是冷汗,强忍着没有拔腿就跑的唯一原因只是怕被当成出头鸟。
不愧是黑手党的boss……这股气势,未免太过可怕了吧!
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若是自身意志不够坚定,绝对会被那股暴烈的怒气整个淹没。
自己这边的上司也真是够不靠谱的,耍手段就耍手段,为什么要这么堂而皇之zj地跑到正主面前炫耀?已经把对方彻底激怒了啊!
难道是自知在劫难逃的最后的口嗨?
他失魂落魄地想,希望今天能留个全尸。
太宰治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神定气闲的费奥多尔,若是将其中所蕴含的情感化为实质,早已将这个人杀死了千万遍。
平日里缺乏干劲、百般寻死的不靠谱模样早已消失不见。
青年额角青筋若隐若现,表情阴沉到几乎能拧出水来,而眼中却跳动着灼灼的暗色的火,光是扫上一眼就会有被烫到的错觉。
彻底展露出横滨夜晚的统治者独有的压迫感,他向着费奥多尔走去,嘴角挂着扭曲的冷笑。
“主动摊盘估计是你这一生中做的唯一一件有价值的事了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