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来人是傅机。
被枪顶在脑袋上,李秀芬就算有再多想法也只能打消,老老实实把匕首放下,让傅机给她戴上手铐。
把这一切做完,傅机明显松了口气,将枪插回枪套里,对躺在地上的汪隼伸出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你还好吧?”
背对着月光,虽然看不清楚,但汪隼感觉面前的傅机应该是在笑,于是也对他笑笑。
“还死不了!”
“死不了就快起来!”
“呵呵”一声表达出对汪隼的嘲讽,傅机转到李秀芬那边,问:“我应该叫你李秀芬女士,还是黄雅玲女士?”
李秀芬仰起头看着傅机,冷笑,“叫什么都无所谓,一个名字而已。”
傅机摇头,“名字可不是那么无所谓的东西,至少在这里是这样!”
他们两人说着,汪隼那边抬起手,从掌心流淌出来的鲜血滴到身上,之前还没感觉,现在真是疼得他头上直冒冷汗。
不过,相比于左手的伤势,他更加在意的是从李秀芬脖子上扯下来的一段绳子。
或许是刚才的动作太过激烈了,他的手在抓到李秀芬的衣领时不小心把那段绳子扣到指尖,而在两人摔倒的时候,绳子被扯断了,这段绳子就留在他的指尖。
李秀芬那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汪隼也就没马上提出来,这件事后面再说也行,更何况他有别的想法。
在傅机把手机的灯打亮时,将那段绳子装到口袋里的汪隼对他问一句,“对了,傅队,你怎么过来了,你们不是在追那个人吗?”
回头看着汪隼,傅机还表示不满地把手机的光往他眼睛上照,这让汪隼只能赶紧抬手挡住,同时把头转到边上去。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又一个人跑了!好在我及时发现你没跟上来,然后就意识到我们很可能上当啦!”
非常想解释一句“他有跟傅机联系一下的想法,但那时候的时间实在不凑巧”,但汪隼最终还是将这种想法压下去,他最近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对方明显在生气的时候,还是不要急着解释比较好,因为正在生气的人是绝对听不进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