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者到底是什么样的联系？
虽说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但靳封臣无法确定，也不敢贸然下定论。
驱车回到公司，靳封臣叫来顾念，“可有查出什么进展？”
“回少爷的话，还没有查出什么。不过在下午的时候，方先生又打来电话询问，我们是否要和他合作？”
靳封臣思忖片刻，“合作可以，但有个条件，我要见见sa集团的负责人。”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通知。”
顾念领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拨通了方城的电话。
此时，方城正在酒店内焦急地踱步，今日靳封臣的态度他实在是拿捏不准。
铃声突兀响起，方城冷不丁被吓了一下。
见是陌生号码来电，有些狐疑地接通，“你好？”
“你好，方先生，我是靳董的助理，您的合作项目我们董事长同意了，不过有个条件。”顾念冷声传达着吩咐。
一听说靳封臣同意，方城倏然挺直了脊背，十分惊喜，完全没有听清顾念下一句是什么。
待他回过神来，顾念官方且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靳董想要见一下sa集团的负责人，这是条件。”
“sa集团的负责人……这个简单，你等等，我马上给你答复。”
一挂断电话，方城便急不可耐的打通了方亦铭的电话。
“亦铭，靳封臣他同意跟我们合作了！”
方亦铭听闻这个消息，不由得怔愣了一下，格外欣喜地反问道：“真的吗？爸，你竟然和他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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