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龙也这么会玩的吗?
楚衿面颊绯红,在玄珏胸膛上轻拍了一记,道:“你如今愈发爱说浑话了。不留便不留,说那些没脸没皮的话作甚?”
“朕说什么了?”玄珏举起自己的右手在楚衿面前晃了晃,“朕留着她们无非也就是下下棋弹弹琴的,朕自己有手,左手可以和右手下棋,双手合抚也能弹琴,只是不甚好听就是了。衿儿如何说朕说的是没脸没皮的话?”
呵呵,这是跟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楚衿冷笑一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玄珏的胸口来了一记小拳拳重击。
玄珏佯装吃痛作伏倒状,“哎呀,衿儿你打疼朕了!”
楚衿见他面色苦楚还以为自己当真没抻着劲打痛了他,于是伸手帮他轻轻按揉着胸口,焦急道:“真痛啊?我也没想到能打出那么大的动静来,我”
话没说完,玄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瘪嘴装哭,“朕好不了了,非得衿儿亲亲抱抱才行。”
亲亲你妹!
这猝不及防的撒娇令楚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于是乎,她对着玄珏的胸口又‘狂风暴雨’般的打了十几拳。
打得玄珏连声求饶,求着求着,将楚衿一把拥入怀中,深深吻在了额头上。
“好啦好啦,衿儿不亲朕亲,反正疗效都是一样的!”玄珏拍了怕胸脯道:“瞧,全好了!衿儿当真是朕的灵丹妙药!”
他为了表现自己‘雄伟’的一面,拍自己胸口全然没有留力。
两掌下去,拍得自己咳声连连。逗得楚衿笑得前仰后合,发出了驴拉磨的声音,险些背过气去。
次日一早,后妃入凤鸾宫请安时,各自坐定后见座上放着一木盘用红布盖着,于是奇道:“皇后娘娘这是何物呀?”
楚衿扬手示意她们将木盘启开,里头放着的金灿灿的金锭险些闪瞎了她们的眼。
“这是”
“是给你们的。”楚衿带着满面春风的笑意,徐徐道:“本宫与皇上商议过,宫中日子困苦,你们若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可拿了钱银离宫去。离宫后离开昭都,去个偏远些的地方隐姓埋名,过寻常人的生活也不是不可。”
这句话的落音落在了‘寻常人’这三个字上,便是说她们离了宫即便再嫁生子,只要瞒着从前在宫中当过嫔妃的事,帝苑城里的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瞧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