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只有他能看见这些事,那理应由他来想办法护住二师兄。
张小元强作冷静:“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我好像有东西落在师门了。”
陆昭明:“我们明天再回去。”
“不着急。”张小元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想在县城里多玩几天。”
陆昭明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他本就是陪张小元到庙会上来玩的,张小元想做什么他便跟着做什么,他没必要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而张小元冷静下来,想着自己应该再想法子多探听些消息,这样对二师兄也更为有利。
好在对他而言,探听消息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观景亭内,濮阳靖还在继续与戚朝云说话。
戚朝云显然对濮阳靖所言之事并不认同,他极力反对濮阳靖的做法,道:“皇上让你这么做的?”
濮阳靖微微与他一笑,不言语。
戚朝云明白了。
“你若杀了他,便是欺君罔上。”戚朝云道,“你可知你如此做——”
“我还未做,你不必着急骂我。”濮阳靖说,“眼下……你应当先担心另一件事。”
戚朝云被他打断了要说的话,不免一怔,蹙眉反问:“什么事?”
濮阳靖起身,迤迤然走到亭边,一手扶住栏杆,烟火月色之中,他的背影清弱,实在像极了窈窕女子:“你可知你身边那位女捕头是什么
人?”
“文捕头?”戚朝云更不解,“她怎么了?”
濮阳靖回过身,笑吟吟与他说:“她是你那个逃婚了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