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书意:“我家是有那么一点钱,可那都是我大哥在打理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陆昭明:“……”
张小元看着佘书意头顶的私房钱数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是一点钱吗!
那是别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啊!
“你们师父并不知此事。”佘书意轻声叹气,道,“我希望你们暂不要将此事告诉他。”
张小元不解。
他其实一直想不明白这件事,若师叔家中有那么多钱,为什么师父还要为师门吃不吃得到下一顿饭发愁?其余不谈,师叔本就一直拿私房钱补贴师门,反正都是给师门贴补,他又何必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
他心中疑惑,而佘书意则好像是有一肚子无处倾泄的苦水,如今终于找到了能听他抱怨的人,他深深叹上一口气,拉着张小元的手,说:“你师父这个人,就是死倔的臭脾气。”
张小元:“……”
佘书意还未
继续往下说,张小元便已觉得自己好似懂了。
“我瞒着自己的身份,拿些散碎银子贴补师门,他已经很不高兴了。”佘书意道,“若我直言我家中钱财千万,愿意出钱助他重建师门,他怕是今日便不愿意理会我了。”
张小元:“应该……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佘书意似是想起些许往事,有些恼怒,更是重重叹气,道,“有一回我试探着说了几句,我说我兄长发了一笔大财,买了一家商铺,一气给我寄了几百两银子,想拿出来将那两间茅草房重新修一修,结果他就因此事跟我置了气,若他知我兄长是京城首富,我怕他干脆便不愿同我来往了。”
张小元:“……”
张小元明白了。
王鹤年这就是典型的自己没能力赚钱,还有说不出的气节和自尊,说好听些是君子典范,说不好听点便是眼高手低,着实是一件麻烦事。
“如今他能同意你依靠此事来赚钱,已经是妥协了。”佘书意叹气道,“我不能直接将钱给他,也不能暴露身份,倒是能通过如你这般的办法,好歹为门中赚一些钱,我也能多个把钱花在门派中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