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玻璃听不到她的哭声，但是光看她这个状态就知道她有多难受了。
沐笙侧目看向了沈西凉，发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沐笙感叹了一句：“你够狠心的。”
沈西凉说：“不这样，她不会放弃。”
“我听迦南说，之前你们有个发小也在追你。”沐笙好奇地问他：“当初你对她是不是也这么绝情？”
沈西凉被沐笙问得哑口无言：“……”
虽然他没回答，但是看他的表情，沐笙已经猜出了答案。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猜到了。”沐笙笑了下，“迦南也跟我说过，你打算追的人就是你发小。”
沈西凉：“……”
这个周迦南，怎么什么都跟沐笙说。
沐笙从沈西凉的眼底看到了不满，笑道：“你也别怪迦南，她呢也是怕我喜欢上你，所以把事儿都跟我说了一遍。”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喜欢你，我又不是自虐狂。”沐笙倒是一点儿都不怕得罪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还耸了耸肩膀。
沈西凉听到沐笙这么说，不由得拧眉：“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说错啦？”沐笙耸耸肩膀，“你看啊，喜欢你的人，现在在咖啡厅里哭呢。”
沈西凉：“……”
沐笙嘴皮子功夫这么溜，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她的话了。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沐笙对他说：“其实听了迦南说你的事儿，我觉得你这个人挺渣的，但是光看表面还看不太出来。”
沈西凉不是第一次被人形容“渣”了，之前李佳佳这么说过他，周治研也这么说过他。
但是他对这个形容词的定义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