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凉的并断断续续的过了年才大好,,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但都不是他一个宝宝能知道的。
阿凉被娘亲放出屋的时候已经莺飞草长了,外面的世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只有阿凉在留恋那白茫茫的一片天地。
“唉……”小大人似的坐在凉亭里叹气,因病缩水了许多的幼崽面上带着愁苦之色,怀念着自己的雪人。
“阿凉。”殷如松缓步而来,他此时已经是顺王了,并且在阿凉强烈的抗议下王府也搬到了安王府隔壁。
“哥哥!”阿凉看见殷如松还是很高兴的,他站在石凳上伸着小手求抱抱:“哥哥抱。”
殷如松顺势将阿凉揽住坐在石凳上,将人放在腿上,这样省力些,已经摸索出怎么在面对撒娇宝宝时能让自己舒服点的顺王爷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呢?”殷如松捏了捏阿凉已经没什么肉了的小脸。
一说起这个,阿凉的小脸又沉了下来:“我好想玩雪啊,哥哥。”
他口齿不清的问:“哥哥,你有什么办法让雪回来吗?”
三岁了,才玩了一次雪的阿凉对雪的执念颇深。
殷如松沉吟片刻:“我不能让雪回来。”
阿凉失望的垂下头,殷如松看着连发髻都蔫哒哒的小阿凉轻笑一声:“但是我可以带你去玩一个好玩的。”
阿凉那丧气的样子瞬间消失,精神的像只看见肉骨头的小奶狗。
“什么呀哥哥?”
殷如松抬手示意了下,顺王府的仆人很快拿来一个小小的纸鸢。
“这个是什么?”阿凉不解的问,才三岁的年纪,未知的新鲜事物太多了。
殷如松将纸鸢拿给阿凉,看着小家伙紧张的连呼吸都放轻了的样子失笑道:“不用太过小心,这纸鸢不会那么容易坏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阿凉还是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纸鸢:“好漂亮呀!”
殷如松笑着:“我们一起把它放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