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我解释一下吗?”林宇极焦头烂额。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已经喝醉了,不能动了,还这么野蛮,将我的衣服都撕烂了,你还想解释什么?一直以来真的是看错你了,呜呜呜呜~”惠王妃捂住耳朵哭哭啼啼。
林宇极面对这样的冤屈,甚至有了寻死的念头,这样是解释不清楚的话,就算是不自寻短见,自己去到镇西王府一定是死定了。
反正都这样了,要死就死吧,林宇极大声呵斥到“你给我停下!”
从小甚至都没有被任何人用稍微重一些的语气说过话的惠王妃,被吓得果然是愣在了原地,真的一声不出,眼泪汪汪的看着林宇极,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见到了,也会不忍,将性子软下来。
林宇极还是保持着冷峻的神情,只是心里已经化为绕指柔情,走上前说道“现在你不可以说话,听我说完,昨天你喝醉了,然后我将你扶着回了客栈,你当时人事不省,浑身被泥水打湿,我怕你身着湿衫睡觉晚上会感染风寒,然后就将你的外衫脱下扶到了床上。”
惠王妃不敢大声高语,但是语气中到时带着恨意,那眼眸流转的委屈,恍若世人负了她就不得不自尽当场才能罢休的样子“所以脱下外衫之后,你便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撕坏我的内衬,然后大肆发泄?”
林宇极扶着额头在屋里渡步到了墙边,用脑袋撞了两下墙壁,听声音力道不轻,然后极不耐烦道“在我疯掉之前,你先别说话,我说完了你说压抑便是压抑,你说大肆发泄就大肆发泄行不行?”
被林宇极这一招罗汉撞钟吓到惠王妃果然又噤声了。
“我脱掉你的外衫之后,发现你的内衬也已经湿透,但是我又无从下手,然后便先是扯坏了旁边的袖子和衣服的侧面,再把被子将你盖好的情况下,把衣服从被子里面扯出来,就是为了压抑自己的情绪,如果说我要是这般正人君子的做法,还是要被你诬陷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林宇极说完还捡起了地上已经被撕坏的内衬,自己套了起来,然后躺在地上,假装有被子盖着自己,从一侧扯出了衣服,演示了一遍“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而且要是我是要撕坏你的衣服大肆发泄的话,也一定会是从胸口开始撕开,而不是从侧面如此大费周章,你明白了了吗?“
惠王妃觉得好像确实是说得通,人也冷静下来了许多,但是还是不放心的辩驳到“像你这么心思缜密的人,说不定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已经发泄完了,然后想好的说辞呢?”
“那你看一下床上是否有落红,或者是自己身体哪里有什么不适吗?你照一下镜子看看,就连你脖子和脸上的泥水都还是原封不动的,你就别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林宇极几近崩溃,差点就要跪在地上,要不是这辈子林宇极连林飞都没有跪过,并且还教育自己男儿膝下有千金,估计早就跪下了。
惠王妃有些迟疑“那就姑且相信你吧。”
林宇极刚松下一口气,惠王妃又开始委屈巴巴的说道“你刚才凶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凶我呢~”
“我觉得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要是好好说话你能听的话,我也不会如此,我道歉行不行。”虽然说还是有点让人崩溃,但是比起之前的误会,只要是解释开了,这点小事倒也是无伤大雅,道个歉哄一下便好了。
“可是你之前还说自己就是为了压抑自己的情绪才这样做的,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说不定下次就压抑不住了了呢。”惠王妃说完之后噘着嘴。
林宇极的心境已经彻底绝提,直接抽刀而出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如同杀人前冰冷的语气说道“我求你了放过我!你再折磨我的话,我只能当场自刎了。”
惠王妃立马制止“哎呀,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这么认真干嘛,真是无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