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个疯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私底下找嫂子说这种事,真搞不懂同是一个母亲生的,她和长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周茜语带讥讽,眼里满是不屑。
谢蓁这才明白过来是徐玉偷偷和周茜提的这事,她想着也是,焦氏当不会有这么糊涂。
看来自己对徐玉了解的还是不够多。但周茜说的没错,徐惠和她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呢?
嫡亲的姐妹,性子却南辕北辙。
谢蓁恍惚记起来,徐述曾提过一嘴,徐惠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的。据闻徐家祖母将门虎女,性格刚硬,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依谢蓁看老人家把徐惠教的也很清高硬气,等闲懒得同凡俗人打交道。
整个上午周茜都没心思学针线,开始在说徐玉的事,后来又引到了别的女子婚嫁之事上。
说到最后还是免不了酸了谢蓁几句,觉得她有天大的福气,嫁了徐述这么个家里家外都不沾花不惹草的。
谢蓁听了唯有一笑,自己确实福气好。
午间过后,雪下的越发大了,天几乎都黑了,谢蓁亲自去长乐堂的小厨房吩咐厨娘炖一锅羊肉汤。
羊肉味膻,谢蓁本来不喜。但他却喜欢口味重的食物,再加上羊肉祛寒,她才想着做这么一道菜。
这汤自然要慢慢煨炖,她也不可能守着。
于是谢蓁吩咐完就回到了屋里练字,只是刚练没一会儿,就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有些乏。
算算日子,约莫是月事要来了,她现在在这件事上极注意保养,干脆就放下了笔,喝了一大碗红糖水,然后就躺到了床上。
热乎乎的汤婆子塞到肚子上,柔软的床铺,阴沉的天气,这样的环境太适合睡觉了。
没多久她就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只是觉得热,整个人暖烘烘的,还被紧紧抱着。
迷离中感到一双手横在她胸前,有力而稳健,她睁开眼,身子转了转,徐述睡得正熟。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他竟然都回来了,只是再睡下去,晚间估计又要难眠,她干脆推了推身旁的人。
徐述睡觉本来就浅,一点动静都能被闹醒,更别提眼下还被人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