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惨!
太惨了!
刚才师父那一枪,好像直接朝着千山将军的屁股上抽的!
听着带起来的风声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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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是替桓王殿下送礼单的?”焦氏现在看见举子就觉得稀奇。
尤其是上回号称是微诤国子监同窗的那位云南举子,忽然就被京兆府抓走了,又忽然就回来了,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走的。
她曾见过那监生的模样,眉目温润,清瘦秀美,要是能给自己当上门女婿,那才是最好不过……
如今这一个——可惜了,若没脸上那道长疤就好了。
破了相的人,无论如何,只怕也做不成官的。
梁擎知道面前这个蠢气外露的妇人就是和国公府的中馈娘子焦氏、微飏的大伯娘,故而还算客气地叉手抬袖,欠身垂眸:
“是。学生替桓王殿下来请和国公安,并致年礼。另外,因曾与二小郎君相识,还请赐一见。”
不知为何,满心里想要跟这人打探一番桓王与微飏究竟是个什么样交情的焦氏,但凡看梁擎一眼,便觉心怯三分。
等梁擎清清淡淡的话说完了,焦氏竟连半点留难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放他走人:
“国公爷疲乏,刚歇下了。诤郎听说先生来,很是高兴,已经在细竹院备了茶。我这就让人带先生过去。”
微诤见到梁擎时,也很明白,他来一定不是要来见自己的。所以连坐都没坐,先拉着他出门:
“听说千山将军来了,还去了练武厅。走,咱们这就去看看。”
他的概念里,千山去了,那必是微飏带着去的。
梁擎自然是从善如流,跟着微诤一路闲逛过去:“往那边是我祖父的正院,这边是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