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是秋杳有了知觉之后的第一个感觉。
浑身都疼,但是手腕那里最疼。
那种疼怎么样形容呢?
就像是有一百个甘宁宁趴在自己手腕那里磨牙似的。
这种疼不是不能忍受,但是有些不太舒服。
除了疼之外,再就是失重感。
秋杳总觉得自己脚下空空的,整个人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外加手腕上的疼,秋杳大概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应该是被吊打了。
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
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夜空里只有星星点点,并没有月亮。
而自己确实是被吊起来的,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便能感觉到麻绳的粗糙,那些细小的绳丝,都已经割进肉里,带着被吊了很久的伤口,一阵阵的疼,说不定还会有新的血液渗出来。
低头看去,十几米的高度,如果换个恐高的人过来,估计要眼晕了。
秋杳倒是不慌,御剑飞行,几十米,上百米都行,又怎么会在意这么点高度。
身侧是高高的城墙,此时墙头上只有一把不算是太明亮的光,看那微弱的程度,应该是盏煤油灯。
城墙内侧,有两个守夜的人,这会儿已经昏昏欲睡,秋杳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个人身上的长刀已经晃了晃,似乎掉到了地上。
但是那个人还没反应上来,头时不时的向前点一下,很明显已经站着睡着了。
另外一个,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低着头,许久不动。
如果不是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气息,秋杳会以为,他已经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