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是师父,是困境,是命运。
“焱儿,你陷入爱情了吗?你是否已经爱上了这个叫去子的男人?如若没有,你又何必拖着病残之驱舍身相救?你是否已经确定你的抉择?你是否选择将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在如同荒野的茫茫人生中尽力的开出一朵花来?”
望着喋喋不休,神态急切的师父,囿焱觉得十分焦灼。这种感觉像是被说中了心事,
“不,不是的!我只在乎我能否活在这茫茫人生中,并不在乎它是否荒凉,更不在乎我因何绚烂。
如果我没有了生命,我拿什么谈生机盎然又拿什么谈浩如烟海?两情相悦亦或是孑然一身,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
师父,焱儿只想问一句,为何!这一切要选择我?”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运行规矩,有它的因果,每个事物的出现都有它的必要性,如果你已经认可,就无需追溯它的成因。花开花败,因果循环,都是不可逆转的。
抓紧时间找到他吧。”
“师父!师父!”囿焱猛的睁开眼睛。
“焱焱,你醒了?”卿冥赶忙从桌上拿起茶杯。
“谢谢你,”清凉感顺喉而下,“他怎么样了?”
“笑渊已经为他炼制好了丹药,他体内的毒也清除的差不多了,应该快要痊愈了,到是你内力耗尽又遭到反噬,昏迷了整整两天,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如果你因为他有什么事,就算他醒了,我也会再把他扁回阴曹地府!
你别操心他了,先照顾好自己,等你觉得身体无恙了可以蹦蹦跳跳了再去看他吧!”
囿焱抬头望着眼前的男子,一字一句道:“你在就好,其他人无关痛痒。”
话音落,囿焱被紧紧抱住。
天知道,这些天卿冥有多担心,他看着去子为救囿焱奋不顾身,又看着囿焱为了去子劳神伤身。而他像一个局外人,参与不进,加入不了。
他害怕,害怕的不是那个去子是死是活。他怕的是囿焱会朝他奔去,毫不犹豫。
他怕这段感情稍瞬即逝,他没有自信,囿焱会一次次义无反顾的选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