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涵像是没听见，一口咬住了陶然的耳朵，还用牙齿在上面细细碾磨。
就因为这一下用力过大，陶然被他咬疼了。
陶然：“松开。”
霍涵继续舔舐他的耳垂，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收在眼里，“这个时候能松？”
四周环境一片漆黑的时候，霍涵是看不到陶然表情的，但却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幻想出陶然动情的模样，他皱眉时的样子，夹杂着愉悦的表情。
而此刻……昏黄的灯光下，陶然的每一个表情，正如霍涵刚才幻想的一般，让他无法自控。落在满是花瓣床上的他，像是任由霍涵主宰的祭品。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陶然，是他的弟弟，霍涵就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无处安放，急需发泄。
陶然情动的样子太好看，霍涵忽然停下动作，看着他，用手抚摸他的眉骨。
霍涵：“说，你是谁的。”
陶然咬着牙，皱眉暗自忍耐。
霍涵因为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心生不满，手上力道更加重了些，“我再问一遍。”
房间内除了霍涵自己的声音，就只能听到陶然咬牙间，偶尔泄出的一两声□□。
也正是因为如此，等不到自己想要答案的霍涵，眸色逐渐深了下来。
霍涵说：“你是我的。”
他低头，重重在陶然耳后咬了一下，“陶然，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
清晨，陶然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上还横着一只霍涵的胳膊。霍涵将他抱得特别紧，用力到陶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他动了动身体，试图把霍涵的胳膊甩下去，就在他动作之间，霍涵被吵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