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换掉的那些朋友,再次提其江盼月,都是一脸冷笑,却不愿意再所说什么。
可以说,江盼月已经得到了所有超过她本应该得到的东西。
可是她依旧感到不满足。
因为在江家的生活越好,她就越不愿意离开。
只是那天回到家的江母依旧还是对当天在幼儿园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始终觉得自己的小儿子说出那种话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受人影响。
至于受谁的影响,显而易见。
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要把人带来孤儿院的原因。
不论是自己多想了也好,还是真的也好,她都一定要消除这个不确定的因素。
凭借着她的女人的直觉,她觉得江盼月还是离他们家越远越好,不然或许有一天家里会因她而破败。
这或许也是江母人生之中最为清醒的一次。
而听江母说完整个故事的院长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凝重。
但是听着远处若有若无的孩童欢笑声,她又舒展了眉头,“会不会是江夫人您想多了,虎妞到底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小孩自能又什么坏心思啊,可能只是想争宠而已。”
显然院长病不把这当成一件大事。
她始终觉得,孩子还小,只要以后好好教育就好了,总不会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坏的,可能只是江夫人想多了。
又或者是因为上流社会的尔虞我诈太多,导致了江夫人的敏感罢了。
但江母却不认同院长这样的看法,在她看来江盼月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院长真的觉得只是小孩子所以没关系么?”江母笑笑,“不管是人之初,性本善也好,还是性本恶也好,这就像是一场赌博,而我的确是没有精力也没有把我可以确定能把江盼月教好。”
先不说教导一个孩子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和经历,连结果都还不确定,况且本来江盼月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