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知道该怎么和江淼说,爸妈再知道她接连去地两个竞赛第一名之后不仅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觉得是江淼抢走了属于江盼月的荣耀。
对于江盼月,他爸妈永远都不会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江盼月虽然成绩不错,但也只是再洛城一中勉强看得过去,若是到了京都恐怕第一轮测验就能被刷下来,俄共不要说去地国际竞赛的认可。
只可惜和心里早就已经认定了一件事的人说话,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说服不了爸妈,就只能来安慰江淼。
“算了吧。”江淼无所谓的笑笑,“认真算起来我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过才半年,小时候的事情我早就忘了。”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才又看着江暮一字一句道:“于我而言,什么所谓的血缘关系都敌不过朝夕相处,父母子女这些关系,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我不愧欠他们什么。”
她说得洒脱,丝毫没有伤心的意思。
江暮生了她,那条命早在前世的时候她就换了。
她真正亏欠的是辛辛苦苦把她抚养长大的师父还有真心对她毫的师兄们。
是她前世太蠢,认错了人。
江暮见江淼没有伤心的模样,虽然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太放得下,“今晚先去我那里住吧,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房间。”
江淼点点头,尚了江暮的车。
外面已经是深夜,气温有些底。
今天是周日,明天还要去学校,距离考试也没多少时间了。
在车上江暮还主动和江淼聊起了江城远这段时间的边话。
比如江城远开始认真学习了,主动要求着补习老师。
也不再想着吧自己的头发染成红橙黄绿的颜色,不再想着传着满身破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