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把实话直言出口。
“啊,是么。”弗禾笑了,挺高兴的样子。
杜珩郁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心情却跟着明媚了起来,把白日里那些乌糟事都淡忘了不少。
他半夜起来倒水喝,刚走出卧室,就瞥见黑暗中一个朦朦胧胧晃动着的身影。“啪”地打开客厅吊灯,光线骤亮,青年无处遁形,正劈腿下腰,整个人扭开,拧巴形成一个奇特而立体的字形。
“……你在做什么?”
弗禾还能做什么,按照比赛要求,抓紧练习呗。
客厅比客卧宽敞自在,地毯上的硬度也刚刚好,能有效提高身体的柔韧性。
体能方面也有欠缺,光做家务不够,还得跑跑圈,举举杠铃。
系统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惜没有证据。
“我在锻炼身体。”弗禾恢复原状,脑门沁汗,趴到沙发上,眼皮打架,已经有些累了。
“怎么,想练好了再比一场?”
弗禾倒没有这个意思,哭笑不得:“我平生不爱打打杀杀,那会儿都是演出来的。凑巧碰上骆家公子,我慌得不得了,只能借你来打一下掩护。”
杜珩郁后知后觉自己还扮演过一回工具人,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碰上我,不怕反而会露馅吗?”
弗禾老实摇头:“不怎么怕。你是讲证据和明事理的人,没确定真相之前,不会贸然胡乱猜测。至于骆家,他们家的人心思沉,我不敢赌。”
杜珩郁挑起眉梢,好似捕捉到了一丝心头异常鼓动的来源,又好像没有任何发现,含糊轻道,“你倒机灵。”
弗禾听清了,只假装不知道。
他拿不准男人信没信他的话,只见杜珩郁自顾倒完水,回了卧室,没一会儿又出来,把手机拿在掌中灵活地抛翻。
随性地往走道里一站,“饿了?”所以半夜睡不着起来锻炼。
弗禾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