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谁都没看，就盯着张恒，“张院长，你觉得呢？”
“我？”
张恒一怔，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你问我做什么，何管事才是戒律堂的管事，你应该问他。”
“不，我就问你。”
江宁道，“我觉得张院长的感觉肯定很准，是不是他们，张院长肯定知道。”
“我不知道！”
张恒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条件反射，立刻摇头。
他哪里知道。
“你说什么？”
江宁竖起耳朵，“你说就是他们？”
“我说我不知道！”
“是他们？对，那肯定是他们了！”
张恒气得要跳脚，立刻上前几步，靠近江宁一点，“我是说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张院长这么肯定是他们？”
江宁好像自说自话，又好像是疯子一样，“何管事，你听到了吧，张院长如此肯定是他们，我觉得他们的嫌疑肯定很大！”
“江宁！”
张恒怒了，“你不要装疯卖傻！”
“我听清了。”
可哪里知道，何管事煞有介事点了点头，“看来，只能找洛枫长老他们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