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突然出现一个孩子告诉她想要拿金牌,这种感觉,酸爽。
可触及到她眼中的坚定,她满肚子劝阻的话都说不出,罢了,人总是要有点梦想的。
直到跟随她近小半个月她才真的明白,这个孩子没有说大白话,她的努力都在向她证明她认真的态度。
姜谨,真不是在开玩笑。
姜谨坐在椅子上大口呼吸,滚珠大小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真是太累了。
刘兰生心疼得用毛巾替她搽干脸上的汗水,这么多天下来,她是真的心疼这孩子。
“休息下?”
咕咚几口喝掉水瓶中的盐水,缓慢摇摇头,国家队还有几天就要过来考核,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深呼一口气,毅然踏上冰场。
这半个月,她一直都在做动作训练,从来没有跳过一支完整的短节目,今天她想试一试。
嘴巴轻哼着悠扬的曲调,这是原主最熟练的曲目,也是父亲在世时经常陪她跳的曲目——《loveyou》。
定格提起裙摆起势,一点一点合着音乐迈出步伐。
顺着身体的重心滑出,大一字后转三进入后内结环四周跳。
三周半,啪,落冰不稳,身体一歪,身体毫不留情的着地,失败了。
姜谨不以为意,能够跳到三周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迅速爬起来继续。
跳完整个短节目,姜谨仰头躺在冰面上,一个被原主父亲拿来做日常联系的节目都无法完成,这个落差感一下让姜谨无力回神。
花滑真不是人干的事。
抱怨归抱怨,该怎么训练姜谨一点都没偷懒。
刘兰生坐在椅子上看一遍又一遍摔倒在地的姜谨,双手抱胸,眼睛微微眯起,脸色有些复杂,滑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