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平稳的在路上飞奔,洛一担忧的往后看了眼,无比庆幸今日子君公子来了。
驾!
子君将人平稳的放在软榻上,自己则是半跪在塌前,闭目静心诊脉,好一会才睁开眼。
郁结于心再加上情绪起伏大,本就不康健的身子迅速虽败下去,眼下这个状况静养加食补是最好的选择,看现在的状况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姜谨浑浑噩噩的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哭,谁在哭呢,哭什么呢。
入目的白令她脚步一顿,慌乱的看着四周跪着的宫女,白色绸布随着风用力打在她身上,令她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抬眸看着前方写着的“奠”字,这是谁的灵堂?
姜谨木然的一步一步往前走,颤着手指搭在冰凉刺骨的棺木上,这股冷顺着指尖一路窜到心底处,低头瞧,熟悉的面孔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里面是……里面是她!
她,这是死了?
黑色棺椁中躺着的正是她,绣满繁华花枝的衣裙,苍白的脸,含笑的嘴角是她每日镜中看到的熟悉模样。
“谨宝……谨宝,来,娘亲在这儿。”
姜谨恍惚的转过身,不远处身着白衣的女子笑着对她招了招手,脚步不自觉的往前踏出一步。
珍珠绣鞋,郡主娘。
“娘亲?”
“傻丫头,连娘亲都不认得了,瞧,你爹爹也在呢。”
姜谨揉了揉眼睛,刚刚还孤身一人的郡主娘背后出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
泛着光芒的盔甲,手持长剑,侯爷爹。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