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把这血都舔掉,部舔掉!
帝聿看见白白的动作,随着舌尖舔过那血迹,纱布亦出现松动,而商凉玥面上的疼不那般揪着了。
看到此,帝聿不再动,就任白白抓着他的手,那尖利的指甲嵌着他的血肉,随着白白的动而扯着血肉。
他脸上未有疼,未有双眸看着商凉玥,看着那逐渐松动的眉。
帝聿紧缩的瞳孔微松。
她似乎不那般难受了。
代茨亦看出来了,看到此,她眼中都是喜色,手握紧剑。
王妃不疼了,不疼了便好,不疼了便好。
卧房里逼仄的气息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缓,松动。
一切似都在慢慢恢复。
白白未听见商凉玥的痛吟了,也未感觉到商凉玥的颤抖了,它抬头看商凉玥,看见商凉玥逐渐平缓的脸,小东西眼中划过亮光。
主子喜欢它这般,主子不疼了,它好开心!
小东西尾巴欢快的浮动起来,拂到帝聿手上,染上一丝丝鲜红的血。
对,鲜红的血,而不是黑色的。
而理应,帝聿的血是黑色的,尤其是这只手。
他的毒便被封在这只手。
但是,此刻未有人注意到此异样,亦未又人注意到帝聿手上的血。
未再流出,而是凝固。
按理,他的血还会再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