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护心脉的药。”
然后把瓷瓶递给齐岁,“每日一颗。”
看大皇子这模样,如若不护着心脉,怕是醒了后亦会再激动。
这么一直激动着,可是会伤了他的心脉。
若心脉受损,那好起来可就慢了。
皇帝也会有话说。
“是。”
齐岁把药瓶收好。
纳兰聆,“找两个人来,近身伺候着,有任何问题来告知我。”
“是,纳兰公子。”
纳兰聆转身离开。
齐岁想到什么,问,“纳兰公子,王……”
突然,齐岁止住。
他看向床上躺着的帝久覃,走过去,“纳兰公子,属下有话想问。”
纳兰聆点头,“走吧。”
“嗯。”
两人出去,很快,两个暗卫守在帝久覃床外,避免他发生任何意外。
齐岁和纳兰聆并未走远,两人在一长廊下停住。
齐岁问,“纳兰公子,王爷可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