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婉不意外他的回答。
里早就显示了独孤钰的命运，守护最后一座城池，最终不敌战死沙场。
也是这部她能遇见的中唯一一个结局悲惨到失去性命的人。
看时，她只是为独孤钰的死留了一晚上眼泪，很快便看开了。
而现在，独孤钰就在她的身边，他的结局竟成了自己的一块心魔。
每晚噩梦，梦到的都是独孤钰死前的那一刻，触目惊心，让她不时地从睡梦中惊醒。
“可我不希望你这样做，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就好。”苏小婉终究是克制不住，朝独孤钰喊道。
独孤钰捧起她的脸，苏小婉的眼泪正好啪嗒啪嗒地流下来，滴在他的手心里。
“婉儿...我...”
“你答应我，不管怎样，留住自己的性命好不好？”苏小婉呜咽道。
独孤钰俯身，贴紧苏小婉的额头，下了决定。“好，我答应你。”
得到承诺的苏小婉瞬间卸下心防，松了一口气，用手胡乱抹了抹还没流完的泪水。
语气凶道：“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这样，她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嗯。”独孤钰应道，将她搂得更紧。
苏小婉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她跟独孤钰这是什么姿势？
额头贴着额头，连彼此的呼吸频率都感知的一清二楚，好像下一秒就要...
“咳咳...”苏小婉偏过头，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怎么了？”独孤钰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