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条斑驳小巷中,一场斗殴刚结束,几个小混混瘫在地上嗔唤。
高挑青年手持铁棒立在混混中央,脸上没什么表情。
巷中青苔丛生,角落蛛网密集,青年嫌弃的四下看了看,最后拖来一条瘸腿长板凳,横放在地面上,抬腿踩上去,将爆炸头揪到自个儿面前。
这些混混正是昨天晚上林泉身边的人。
“爷爷、祖宗!你到底要干嘛呀?”
爆炸头一早就认出了林绝厌。
十分钟前,这位祖宗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他们的所在地,冲上来抡起棍子就揍,他起初被两棍子敲懵了,反应过来带着兄弟一起上。
……也没干过林绝厌。
期间他不管是喊爸爸还是喊祖宗,林绝厌眼睛都不眨一下,把他们往死里揍,仿佛和他们有天大的仇怨。
硬要说,仇倒是有一点。
爆炸头瞄了眼林绝厌脖子上的绷带。
林绝厌随意挥了下铁棒,爆炸头立即收回目光,低下头:“祖宗您来这儿到底要干嘛,说出来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林绝厌说了声行:“我问你,昨晚上是不是你们?”
“不是我们不是我们,只有林泉和您有仇,我们只不过是他的小跟班。”甭管问什么,先否认再说。
“昨晚去过恒升酒店吗?”
“没去过没去过。”
林绝厌点点头,话音一转:“什么时候认识林泉的?”
“不认识不认识……”爆炸头说着,面上皱成一团,“祖宗轻点,头发……我的头发……”
林绝厌一揪,揪起一把卷曲的毛,嫌弃无比的拍开,“不认识你能当他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