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许对陈纵道:“既然你来了,那再坐会儿,吃完午饭,我们去工厂一趟。”又向秘书吩咐,“叫上研发部一起吧,再通知工厂,做个抽查。”
秘书答应了,转头出去安排。
陈纵劝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工厂那边我去就行了。”
“你去?你知道厂长长什么样吗?别又认错人了。”
陈纵摸了摸鼻子,“上次那是意外!这次肯定不会了。”又从她手腕上捏起一根半长的红绳,问,“你手上怎么有根绳子?”
姜许低头一看,立即瞪大了一双眼睛——原来是她缠在木镯上的红绳竟然不见了大半,只余下一点儿勾在那镯子上,让陈纵看见了,给拎了起来。
可刚才明明绳子还在的!
最起码陈夫人让她签合同的时候,那红绳还好端端的,怎么晃眼就没了?
这镯子的颜色是不是也有些变化?
好像更黑了些?
姜许努力稳住心神,敷衍陈纵道:“可能不小心沾到了吧,我也没注意。”她把红绳接了过来,随手塞进口袋里。
陈纵又道:“我想起来了,我那儿有一对玉镯子,成色很不错,不如送你当压惊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在手上戴东西,可假如有要用的时候呢?或者你送人也可以。”
显然,陈纵压根儿没发觉她手上多了只木镯子。
昨天见宋南冬也是。
之前黎镜生更是——依照他的性子,是不可能问的,偏偏那天碰面他只字未提,就足以说明这镯子的诡异之处,偏偏她当时没多想,后面到宋南冬问才反应过来。
“那你给我吧。如果颜色真好,我就送给我妈当生日礼物。”
“也行,我明天就给你送家里去。”
“还有你们地皮上的那栋楼,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听伯母的意思,难道是不打算要了吗?就这样让他们占了吗?”
陈纵道:“我也不清楚,我一般都是不问这些的。不过这两天我爸好像打算黎镜生吃饭?黎镜生应该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