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镜生反问:“你去看展览了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去了,但展览做的不好,我稀里糊涂的,没太看懂。人的话也遇到了两个,一个是我高中同学白晚珠,另一个是白晚珠的朋友宋安,我从前也见过。”
“只遇到了他们两个?”
“对啊。”
“那研究所的所长呢?”
“没看见。本来南南想去他们88楼看,最高层,看看风光,问了工作人员说是所长办公室,不开放,最后宋安带着我们去了87楼。后面晚珠来了,大家一起吃了顿饭,吃完我们就离开了。”说到这里,姜许停了停,又补充道,“那天我还遇见了陈霜,就是泼我硫酸的那个。”
黎镜生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与她关系很好吗?那天你是为了她才来问我。”
“关系嘛,我单方面觉得还行吧。她是陈氏的一个项目部经理,又是陈纵的堂姐,之前我和陈氏打交道,都是要先问过她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发了疯,也许是压力太大了吧?毕竟那研究所是占了她要用的地。”
“一块地而已,又事出有因。陈家不会这样小气。”
“当局者迷嘛。她想不开,外人又有什么办法?”
黎镜生没理会她的解释,而是说:“白晚珠对吗?你高一的同学?这名字有些熟悉。”他想了想,又说,“应该是她吧?白家的那位大小姐,了不得。”
黎镜生素来心高气傲,能被他说一声了不得,纵使语气嘲讽,也很不容易了。
姜许佯装好奇,“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黎镜生道:“你离她远些就行了,我不喜欢她。”
姜许点了点头,又问:“陈伯伯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他说他过生日,我恰巧又在南城,总不能其他人都请了,却单单撇下我一个。”
“他过生日?”姜许赶紧拿出手机来翻日历,翻了一会儿后,发现今天还真是人家生日。
只不过以往都是过阴历,今年却偏偏选了阳历,再联系陈纵说过他爸原先没打算办酒,明摆是另有所图。
姜许放下手机,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您之前与陈家没什么过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