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震惊至极。
姜许也扭头去看1号遗境，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就改了口。
1号遗境与温峰对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既然你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那我就是说破了嘴也无用，你根本不会相信我。”
“如果她不是大小姐，为什么她会变成备用系统？”
温峰是见过她的，在她还是备用系统，没有离开研究所的时候。
不过他当时精神有些不正常，又满脑子想着救温若梅，在确定她是备用系统后，首先想到的不是追究她的来历，而是想利用她获取整栋办公楼的权限，好方便他取用资源。
可惜后来灵犀的一只眼睛出现了，温峰只得在她的暗示下先离开。
如今想想，当时温峰不问她的来历，并非是他不想问，而是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根本就不信她那套遮遮掩掩的说辞，当然没必要多问。
温柔道：“爸！我就不明白了！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就算姜许真的是大小姐又怎么样？大小姐又没得罪你，你刚才还说她救过你呢！要这么有那么巧，她投胎来做你女儿，不也是一桩缘分吗？”
温峰却问：“真的是她投胎来做我女儿？而不是她杀了我的女儿，再取而代之？”
温柔目瞪口呆，“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觉得姜许是那种人吗？她有这个脑子吗？”又忙向姜许道歉，“不是，对不起，我不是说你笨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不是那种人……以前我跟绍瑜也聊过你，你人真的挺不错的，做不出这种事。”
1号遗境道：“你误会了。她不是备用系统，只是我发现她的魂魄足够坚韧，便割下一半来做幌子，好迷惑灵犀的眼睛——我刚苏醒时，力有不逮，尚斗不过它们，需要时间来恢复。”
温峰不依不饶，“真的吗？可是她告诉我的说法是大小姐将她做成了备用系统。”
“幻觉罢了。我再虚弱也不至于连迷惑她都做不到。”
比起温峰的咄咄逼人，1号遗境的表现十分平静。
温柔又开口了，“爸！你到底在干吗？前脚还说对不起姜许，后脚又来这出？你就不怕姜许以后不理你吗？”
黄静玉也说：“温峰，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哪怕是大小姐，也做不到干预轮回，何况她死前必定会将灵犀送给她的身体脱下来。一旦没有了身体，她也就没有了力量，怎么可能做到杀你女儿再取代她呢？”
温峰看着姜许，“你觉得呢？”
姜许道：“我？我没什么想法啊，我本来就不是大小姐啊。再说，假如我是大小姐，又有这个本事，我为什么不投胎去做首富的女儿呢？是嫌日子太好过了吗？想给我自己找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