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后娘娘仙去,后宫中诸位宫妃都打起了算盘。
平日里好的能穿一条裙子,带一条项链,睡一个男人的她们,在听见皇上偶然间一句,“后位不能空悬,该立新后。”的话以后,纷纷变了脸色。
这其中,只有莹妃手握当年皇上的承诺,心中有数,沉稳不慌。
但她依旧在皇上说下这句话后的第二日紧闭宫门,只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任凭谁来都不肯见。用蹩脚的借口,暂且摆脱了这番风雨。
她倒是落得清闲自在,可旁人,就要急了。
自那场大乱之后,诸位宫妃虽然纷纷晋了位份,但因为大礼要等到年初一一起办,所以暂时只按旧称。
在吃了莹妃的闭门羹后,性子最急的宋妃安耐不住,先找皇上进言。
“宋妃的意思,这皇后之位,还是属意与你。”皇上手里拿着新写出来的楹联,笑吟吟的说到。
“我”刚放下笔的这一位满面不乐。
“若是要臣妾做,那臣妾只好剃了头发去当姑子了。还望皇上准许,让臣妾往后岁月,得个安宁。”
皇上梗了梗,本想再用话逗引几句,没想到那位平日里性子温和,今日却性如烈火,竟然拿起书案上裁切宣纸用的刀,横上了自己喉头。
“臣妾是死是活,是出家还是在宫里陪伴皇上,只看皇上的心思了。”
“何必如此。”
皇上抢下刀来,柔声细语的劝慰。
“朕知道,你心志不在于此,宋妃也是好心,朕并没这个意思,你莫要急。”
“好心好心她怎么不做去皇上先坐坐喝茶,臣妾这就去问问宋妃,问问她的心肝是不是黑的平日姐妹一场,她怎么好意思如此对我”
皇上没拦住,只能头疼的吩咐人去好好照应着,结果跟去的人飞速回来禀报,说宋妃那里今日原就还有几位娘娘在,这下子彻底闹起来,都嚷着要皇上过去评理。
“嚷什么了”皇上按着眉心问道。
“奴才在门外,只听见吵嚷,分不清是那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