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息开始动手收拾行李,柜子里的衣服,书架上的书,浴室里的生活用品,毛巾香皂刷牙杯零碎物件通通打包。

    凭着原主留下的记忆,这些事做起来很顺手,温晋抄着手看着她忙活,时不时冷嘲热讽几句。

    “大明星了不起,雁过拔毛啊!”

    纪云息回怼:“大少爷这么闲?去干点正经事吧!哦对了,有些人干不了正经事,就会跟女人扯头花,现代社会文明进化的新品种。”

    纪云息觉得这句话是可以戳到他的痛处的,说完朝他瞟了一眼,结果这位面不改色还挺得意。

    “爷就是这么好命,生下来就披金戴银,嘴一张就有大饼掉嘴里,有些人羡慕不来。”

    所以女明星到底看上他哪里呢?我得赶紧溜,这种人跟他多待一分钟都难受。

    “滚!”

    温晋不肯滚,非要在纪云息跟前讨嫌。

    当纪云息把一小包洗头液塞进箱子里时,温晋叫起来:“这你也要?你…握草简直了!”

    “关你屁事哦!我怕出了这个门就得讨饭,多准备点细软不行吗?”

    “你这架势是准备把我家掏空?”

    “我要把我的东西全部带走,万一留下一点小东西被你看到了,忍不住想我念叨我怎么办呢!”

    “哈哈哈哈哈纪云息你可真能耐,想你我是条大黄狗!”

    纪云息不理他,继续在浴室翻找,发现一把牛角梳子,拿起来颠了颠,放进包里,刚把拉链拉开,温晋嚷嚷:“放下,这是我的!”

    纪云息手一抖:“有种再说一遍!自己听听说的是人话吗?你就那几根毛用什么梳子?你看看,这上面还缠着我的一根长头发呢!”

    “确切的说,这是公用的,你凭什么拿走?”

    纪云息把包一甩:“好啊!”拧眉眦目手上一使劲儿,梳子断成两截。

    “纪云息你个神经病!”温晋突然觉得自己以前一定是吃错药了才娶了这么个不可理喻的矫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