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绾抿了抿嘴，轻声道：“好。”
两人相对而坐，沉默了许久之后，齐昆仑才开口道：“齐思一直都在柳宗云的手里？”
“是......”蔡青绾紧紧抿着自己的嘴唇，眼中有泪花闪动，“自他知道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以来，我就一直受他的控制。我那时候很害怕，甚至想打掉她，但他不允许我这么做。”
“你的心，竟这么狠？”齐昆仑抬起眼皮，看着蔡青绾，缓缓问道，“你知道医生跟我怎么说的吗？”
蔡青绾的泪水一下涌出，道：“我知道，思思吃了很多的苦，但我没办法，我想让她活着......”
齐昆仑此刻心中只有自责，以及对蔡青绾的同情，因为，他很清楚柳宗云是什么样的人，蔡青绾虽然聪明过人，但与老辣的柳宗云一比，还是大有不如的，更何况，她是柳宗云的徒弟。
“咳......”
虚弱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都不约而同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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