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双目无神,明显是被蛊惑了。
祁肆盯着伽椰子看了一会儿,捡起倒在地上的扫帚,改用扫帚怼,而不是用脚踹。
——总是用脚,当然会累。
伽椰子:“……”
迟早把江焕压在地上,时不时被踹一脚,又急又气:“肆哥咋整?”
威胁不管用,火势愈来愈烈,祁肆瞳中映着火焰的光芒,他垂头俯视着趴在地上、狼狈又可怖的伽椰子,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迟早莫名地背后一凉。
“你看见佐伯俊雄了吗?”
祁肆语气平缓,迟早呆了呆,意识到对方是在问自己。
“在厨房第一个碗柜里。”迟早回答了他的问题,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出场以来便一直很淡定的青年转身揪起了江焕的衣领,让迟早远离门口站到客厅中央;迟早懵懵懂懂,依言照做,随后眼睁睁地看着祁肆一脚将伽椰子踢到玄关处,又拿一旁的鞋架子、矮几等各种物件堆到门口,将伽椰子压在下面。
迟早:“……”
祁肆迈着他的大长腿,拖着江焕往厨房里走,迟早亦步亦趋,清醒的两人和困于碗柜里的佐伯俊雄对上视线,通体惨白的小男孩露出了惧怕的表情。
啊,他原本也是人的。
迟早想到原剧情中佐伯俊雄的故事,再看面前露出了人类表情的小男孩,不知为何有些心疼。
“没有怜悯他的必要。”祁肆忽然开口,“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这样说着的同时,祁肆用蛮力拽开碗柜,握住佐伯俊雄的手腕,将他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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