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朝他一笑。
江焕站上不那么稳的房门,险些摔了一跤,正在调整姿势。
李森看着他们,动了动唇,勉强摆出正常的笑脸:“两位……是怎么进来的?”
“踹门进来的。”祁肆看了眼房里的监控,微微一笑,“你都知道,还问?”
“得、得确定一下嘛……”
李森仰视着他,流着虚汗回答,看起来十分狼狈。
江焕瞅准时机,跳下晃来晃去的门板,一棍子打了上去:“呔!”
两人把李森捆了起来,对方本就心慌,试着挣扎反抗了片刻,被祁肆暴力镇压。江焕在一边拧着床单做绳子,看着那景象,莫名他们两个像欺压良家妇男的恶霸。
但祁肆一本正经,恍若不觉自己把李森压在地上的姿势分外古怪,见江焕拧好了床单,伸出手接过,用膝盖顶着李森的侧腰,动作流畅地将他捆了起来。
李森生无可恋。
他挣扎无果后求饶的话连珠炮似的说了快三分钟,祁肆像是瞎了一样没听见,李森眼见着自己被死死捆住,彻底没了法。
只能听天由命了。
必、必要时刻,献身逃脱也是可以的。
李森看了眼神情淡定的祁肆,垂头丧气地想。
江焕见他眼神不对,顺着他的视线去处看了眼祁肆,更加纳闷。
——这家伙感觉不爽也没错,但那奇怪的眼神有是什么鬼?
祁肆扯了扯绳子,李森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幽怨地瞥了眼祁肆,没得到回应,反倒是被勒的更狠了,祁肆甚至还打了个死结。
虽然不至于特别难受,但李森感到十分屈辱。
祁肆拍了拍手,在李森一米远的地方和江焕并肩盘腿坐下,他严肃地说:“我问你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