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放下了水管，劝说祁肆不要和这人胡扯，虽然祁肆似乎乐在其中，他自己也看得很乐呵，但江焕觉得目前还是以搞定公寓住户为主比较好。
这公寓里除了那些杀人魔，还有留下红色涂鸦做信号的不明生物。
祁肆安静地听着，尽管表情平淡，但江焕和紧盯着他的李森都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遗憾。
江焕：……果然队长是乐在其中。
李森：……淦！
“算了，我们走吧。”祁肆听取了江焕的意见，拄着水管站起，转身就要向外走。
李森眼睁睁地看两人踩上倒地的大门，又发出响声，身影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在拐角，作了一番心里挣扎，大声喊出口：“我说！你俩问啥我都说！”
江焕的脑袋从门外探出，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坏笑；祁肆则是直接走了出来，出现在李森面前，眼中也含着笑。
李森：“……”
自己说出的承诺，趴着也要实现。
面对祁肆和江焕一个接一个的疑问，李森有问必答，他说这公寓里一共有十个人，一楼住着的是老门卫，二楼是一个主管监控室的总是不洗澡的青年和一个总是虐童的女人，三楼则是他自己。
四楼的是游乐场老板，变态医生，恋尸癖的男人，杀人分尸的男人。
五六七楼他没装摄像头，不知道住着哪些人。
李森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合盘托出，力求让祁肆和江焕发下恻隐之心，能让他好受一些——毕竟被捆着还得以难受的姿势趴在地上，确实不好受。
他们问了许多问题，比如各个杀人魔的爱好弱点了什么的，但这点李森不了解，他和那些人仅止于一点点的交易，平常并不怎么联系。
“你背上的伤是手术刀划出来的吧？”祁肆在江焕问完后没急着说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了个让李森猝不及防的问题，“是医生下的手？”
江焕一惊，看向祁肆。
“……嗯。”李森看起来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用一声低沉的鼻音算是答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