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照影无辜“帮你更衣啊。”
孟眠春快疯了,“你给我出去!”
……
被主子轰出来的柳照影只能负责铺床。
她铺完床,带着一身水汽的孟眠春就从旁边的屏风后趿拉着鞋走出来了,头发披散,衣服更是随意地搭在身上。
孟眠春呼了口气说“我不用你伺候沐浴,去帮我倒杯水来。”
柳照影应是,额头几乎蹭着墙壁出了内室。
晚上熄灯就寝,护卫陈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永远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他眼里似乎根本看不见其他人,柳照影见他执意合衣坐在门口闭目守卫也就由着他,自己躺上了罗汉榻。
柳照影没有给别人值过夜,但是从前总有丫头替自己值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值夜也就是晚上需要给端个茶递个水,但主子起来解手会麻烦点。
解手……
柳照影的脸再次一黑,又沐浴是又是解手的,她可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伺候,现在只能希望孟眠春撑到下半夜双喜来替她时再起来方便了。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柳照影根本就睡不好,里间孟眠春一个翻身她都得竖起耳朵里听一听。
但是事与愿违,孟眠春睡前喝水这样不好的习惯,使他常常会半夜起身。
屋子里漆黑一片,又是陌生住处,孟眠春起身下床,迷迷糊糊地一脚踢上了床板,疼得他嘶了一声。
同时,柳照影也从罗汉榻上一跃而起,门边的陈德一点动静都没有,依然像是不存在似的。
内间要更暗一点,柳照影轻轻地唤了声。
孟眠春的声音传来“扶我一下,脚有点麻。”
柳照影赶紧寻着声音的方向伸手。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