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为何不说?”赵谨言不明,如她现在所言才是接近事实的全部。
夏如画感叹他的天真,说“你没见那些愚民嚷嚷要证据吗?幸好时无端的案件给了我灵感,说得好像他们能懂似的,这里可是古代你让我上哪找绝对温度,上哪找液化氢气?奇迹可不是天天发生,再说氢气只是诱因,正如我的烧鸡也不是单靠氢气爆炸就能炸熟的,更多的是我提前将鸡泡在高浓度的白酒中,又在外表涂抹了一层火油,石锅里更是盛满了白酒,这才将它煮熟的。”
你确定它是熟的?赵谨言汗颜,又说“你不是一心追求真相?”
夏如画脸上从容,摊手说道“我已经找到真相啦,我从没指望那些愚民能听懂我的半句语言,我们相差不止一个电离层。”
对这样的词汇,赵谨言拧眉露出一丝疑惑。
夏如画自然明白他的困惑,好心的解释道“电离层有天之高,这就是我们的差距,可懂?你日后还是远离那些愚民为好,这不,连你都变蠢了。”
他们之间的差距……有那么远吗?
赵瑾言突然忆起当日落水时她的那句糊涂话语,问“你先前在尚书府落水被救,糊涂的说了句‘怎么还在这’是什么意思?”
夏如画歪着头回忆,“哦,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以前的同伴觉得我无趣,总是在我面前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所以有一段时间我恶补了一下,我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说到当一个人穿越到古代,想要回到现代只能一死,当时我坠湖……”
赵谨言拧眉,脸色随即阴暗,他已经听不进去她的滔滔不尽,只知道她——想要回到现代!
翌日,夏如画伸了伸懒腰,一出房门便看见赵谨言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出神,他发丝微湿,脸上神情黯淡无光。
“谨言?”夏如画唤道。
那头赵谨言似是生无可恋的听而不闻。
夏如画正想上前呼唤,竹叶适时出现制止,“小姐,您还是别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可是见赵谨言这副模样,十成是夏如画说出了戳伤他的话,否则就算平日将要打要杀挂在嘴边都依然纵容她的赵谨言,不会这样失神。
“为什么?他往常可没像如今这般。”夏如画突然醒悟,“哦,李惠之死那时谨言也像现在这般,还酗酒了。”
竹叶拧眉,质问“你是否和殿下说了什么?”
“没有啊,我昨夜就是和他讨论案情,没说别的。”夏如画无辜摇头。
不比竹叶心思细腻,夏如画哪能经得住这样的不清不楚,她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