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把夏如画出神的思绪给拉回,目光茫然的盯着他越来越疯狂的嘴脸。
“您,见识过凡人最紧要的一环,我们神奇的头颅,支配凡人行动的大脑,大人,草民只求在死之前能解开心中的迷惑,便也无憾了,求大人成全。”郝亚笙在地上向她叩首。
若没有在现代的知识,自己是否也和他一般疯狂?夏如画有些出神,冷道“我为何要成全你?”
“身为医者当知医者仁者之心,您该明白我此刻有多不甘心。”郝亚笙说。
“我为何要理会你甘不甘心,你不过是个杀人犯,再者,我又不是医者,我,只是个仵作,只医‘死人’。”
夏如画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先前说你是变态,是我的不对,我纠正,你不是变态,你是比变态更甚的病态,你无药可救了。”
案件还未判决,夏如画便神情落寞的要求回王府,一旁夏有银和赵谨言面面相觑,不明白她的失望为何。
路上气氛变得小心翼翼,就连赵谨言也不敢轻易开解。
“停车。”
马车外的小吴将马车停稳。
这样的场面多么熟悉,夏如画的不寻常让两人精神一紧,又来?
“如画,别闹。”赵谨言拉住她正要起身的动作。
“我就想出去透透气,这你也要管?我是你的犯人吗?”夏如画一阵烦躁。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你是明白的,为何非要这么说?”她每回的态度和语气不友善,都让他心头抽痛。
稍微平复了心情,夏如画坐回原位,说“……我不出去了,开车吧,回府!”
“主子您不出去,那我自己出去吧,我也想透透气。”说完,夏有银嗖的跑出了车外
夏如画顿时傻眼,目光带着天真,控诉着“他怎么就可以出去?”
“你在生我的气吗?”赵谨言总算看出了些眉目,心头一阵酸涩难受。
杏眸一怔,她再次坐回座位上,垂下臻首,目光闪烁的说“没有啊,我为何要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