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
秋老虎降临,太阳毒辣,空气稠乎乎的,没有一丝风。
一声巨响炸了开来。
荒无人烟的山路上,停着一辆老旧客运车,车轮歪瘪着,车身也跟着倾斜,上边儿锈迹斑斑,沾满了泥土。
小孩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哭得个上气不接下气。
紧接着,车外有人在吼,“所有人,全都下来!”
于是,一阵乒乒乓乓,所有人都听话的下了车。
只最后一排的位置上,那身大红色又掺着黄色的校服套装尤其的显眼。
(注:这里的客运车最后一排是五个位置连在一起的那种)
显然,那里是有个人的。
“人”双手枕着头,又翘着二郎腿的躺在那一排。
仿佛先前的车爆胎巨响和小孩嚎啕声对其没有半分影响。
直至察觉到有脚步声走近,并且在身边停顿下来。
“人”不耐烦扯开盖在头上的红校服外套,又一下翻起身来。
可动作终究是慢了半拍,手已经被人桎梏住。
“规矩点!别动!”
“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感觉到抵在头顶的是何物了。
压下心里的狂躁,看似停止了挣扎,却又不动声色的警惕着。
男人见少年老实了些,也没废话的直接朝少年身上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