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都便宜给外面的女人了?!”
马大山:……
他又羞又怕,身上还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此刻,他真是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哪里还有脸跟妻子掰扯。
秦秀枝继续骂着,“吃里扒外的东西,没良心的混账玩意儿,我秦秀枝嫁给你十几年,给你生儿育女,替你孝顺老人,帮你操持家务,结果呢,你还有外心!”
“马大山,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你对得起我吗?”
“咱们儿子都要说亲了,你也是快要当爷爷的人,怎么还有脸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你躺在马大有的炕上、睡着马大有的老婆,也不怕半夜人家马大有找你算账!”
秦秀枝骂着骂着,就扯上了马大有。
马大有的几个堂兄弟又觉得不舒服了,最先跳出来打人的那位,就有些愤愤的说了句,“大山家的,你也积点儿口德吧,我家大有兄弟都死了好几年了,死者为大!”
就算都是平辈,可大家对于死了的人都有几份悲悯和忌讳。
似秦秀枝这般,仿佛说笑话似的把马大有说来说去,着实有些不厚道。
“哟?没看出来啊!这里还有个跟马大有兄弟情深的!”
秦秀枝可是泼妇,就算最近洗白了名声,但骨子里的泼辣与尖酸却是改不了的。
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那人,满脸算计的说道,“既然你跟马大有关系这么好,那他家欠我家的账,你是不是能帮他还一还?”
“欠账?大有兄弟什么时候借你家钱了?”那人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秦秀枝则嗤笑一声,伸手点了点羞得无地自容的马大山,又指了指瘫在地上恨不能昏死过去的小寡妇,“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我男人跟小寡妇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小寡妇可比我男人小七八岁呢,这么年轻,却愿意伺候我男人这个憨货,为啥?”
为啥?
当然是马大山给她好处咯。
或是银钱,或是东西,又或是偷偷帮她干活!
“我男人可是家里最受器重的长子,我两个儿子也都在镇上有差事,不管是公婆还是儿子,都会给他些铜钱当做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