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比划两下,四处寻找。

    能雇佣或拥有这艘画舫的人非富即贵,比这满画舫的家饰值钱多了。

    可能,他们想要的,是一笔巨额赎金。

    萧砚夕夹着掌珠,贴在舱外木墙上,距菱格窗仅有一步之遥,他拔下掌珠鬓上银簪,握在手里。

    掌珠那一头乌黑青丝倾泻而下,将一张巴掌大的脸衬得更为俏丽,两人挨得近,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萧砚夕嫌怀里的小东西心脏跳的快,推开她半寸,凶道:“别跳了。”

    掌珠捂住心口,大气不敢喘,以前听孙寡妇说,河匪比山贼还要残暴,受害的百姓,会被他们大卸八块丢进河里喂鱼。

    她想活着,不想被鱼吃掉。

    脚步声逼近菱格窗,萧砚夕眸中闪过一抹狠,本就是朝廷呼风唤雨的狠角儿,遇见不讲理的河匪,真不知谁更凶残。

    河匪探头,发现了他们,“大哥,他们在外...啊...”

    后面的话,被萧砚夕一拳打了回去。

    河匪们发现目标,蜂拥而来,探出来一个,就被萧砚夕打回去一个,一来二去,一些河匪脸上挂了彩。

    头目摆摆手,其余河匪从舱门奔出,在甲板上包围了二层的一对男女。

    身侧的小喽啰惊喜道:“大哥,那小娘们真漂亮!”

    头目扬头看着他们,哼道:“那小白脸也挺俊。”

    众人哈哈大笑。

    头目盯着掌珠的细腰,舔舔厚嘴唇,“给爷把那小娘们从小白脸身上摘下来。”

    河匪们边笑边向二层栏杆上抛钩索,钩索勾住栏杆,便于河匪们向上爬。

    掌珠浑身乏力,意识越发不清,想是之前浓重的香气里含了迷药,而面前的男人,同她情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