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眼下嗓子,扯过素衣架上的玉石革带,勒住松松垮垮的衣衫,慢吞吞走出来,莹润灯火下,女子青丝贴颊,水珠顺着发丝滴在前进,湿濡了一片。腰间绕了两圈革带,勉强蔽体。

    萧砚夕定眸一瞬,胸膛有点热,“过来。”

    掌珠握住拳头走过去,挨近榻前。像只呆头鹅,不解风情,可浑然天成的妩媚,又让人觉得,她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任人宰割。

    “坐。”萧砚夕开口,却没说,让她坐在哪里。

    看他斜躺在榻上,掌珠狐疑地拿过他手里的玉如意,顿了顿,道:“掌珠给殿下捶腿。”

    萧砚夕盯着她胸前鼓起的两团,方知裹胸布的威力,“嗯。”

    得了首肯,掌珠舒口气,弯腰为他捶腿,力度拿捏的刚刚好。

    这么一弯腰,前襟微敞,锁骨之下,一对丰盈若现...萧砚夕移开视线,坐起身。

    掌珠收手,愣愣看着他。

    就这呆头鹅......

    萧砚夕哂了一声,之前虽未沾过女子香,但该懂的都懂,也曾与友人去过青楼瓦肆,目睹过搔首弄姿的舞姬、倚门卖笑的优伶,哪个不是使出了看家的本事讨好恩客。

    倒不是把眼前这丫头当成了烟花女子,只是这般木讷,哪里来的勇气自荐枕席?

    萧砚夕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冷目道:“坐下。”

    掌珠退后半步,扑通坐在榻上,仰头看他,眼里带着不确定。

    萧砚夕拉开些距离,道:“抬腿。”

    “......”

    虽然已下定决心跟他生个崽崽,可她做不出那样的举动。

    萧砚夕嫌她慢,弯腰握住她一只脚踝,往上一提,贴在大腿外侧,薄唇吐出一个气音。

    声音虽轻,但掌珠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