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置若罔闻,一眼也没赏给他们。
张怀喜老眼眯成一条缝,像个笑面虎,“翰林院庶吉士强抢民女,枉读圣贤书,太子殿下怎会给你们开恩?”
郑宓知道求太子无用,便寻摸到掌珠,磕头道:“掌珠姑娘,只要能息事宁人,小人愿意以全部身家当作赔罪!”
掌珠抿嘴不讲话,一旁的萧砚夕斜她一眼,“问你呢,愿意吗?”
掌珠摇头。
萧砚夕朝扈从抬抬下巴,扈从将三人拉了下去。
掌珠看向萧砚夕,“殿下要如何处置他们?”
“我要如何处置他们,需要告诉你?”
掌珠脸蛋刷一下红了,连脖子都红个通透,用小手来回扇风。
萧砚夕看她欲盖弥彰的模样,勾了下唇,弧度依旧带讽。
掌珠不敢看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低头拨弄手指。
一双手倒是生的美,萧砚夕瞥了一眼,提步走向门外,“张怀喜。”
“奴婢在。”
“启程回京。”
张怀喜一愣,颠颠跟上,“不...不等老爷子了?”
萧砚夕一滞,古潭般的眼眸泛起涟漪,似叹似殇,“孤从未在多雨村见过老爷子。”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
恒仁帝至今下落不明。
张怀喜扔给孙寡妇一袋银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