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还是热的,皮薄馅大,软硬适中,配上一碗秘制的胡辣汤,味道足还暖肚。
陆惟觉得几天的疲惫一扫而光,那个梦也抛到脑后去了,他已经不是当初受点挫折就想把自己孤立的陆惟,郁启非也不是那个没心没肺到一个电话也不肯打的郁启非,他们都学会了真正爱护对方。
不过话说回来,一直这么见不着还是不太好,再好的感情都得维系,再说小郁同学那么好看,他在公司天天忙着都有人明里暗里跟他献殷勤,何况学校那种大家都很春心怦动的地方,万一哪天有人缠上郁启非了怎么办?
他看看眼前人,正色:“小郁同学。”
郁启非抬头。
“以后多偷情。”
“不。”郁启非笑笑,“是光明正大。”
“嗯?”
“我就剩三四门课没修完了,下学期时间充足。”
陆惟有些诧异,他很清楚郁启非有多少课程,可现在郁启非却说时间充足,这时陆惟才意识到以往每学期他都存一份郁启非的课表,这学期的却忘了存,但稍微排除一下,他也能想到郁启非这学期得有多累。
“不对,也不是很充足。”不等陆惟回神,郁启非又改了口,“我打算去我爸公司试试,当初选普通高考的时候,我也是下过继承公司的决心的,现在金融系都读了,总要试试呢。”
陆惟笑道:“这好啊,郁氏跟陆氏的大楼就隔了一条街,还能一起吃顿午饭。”
话落,陆惟就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很久没能准点吃午饭了。
他们约好的午饭来得并不晚,郁启非一放假就搬回了陆惟这边,第二天就去郁家的北京分公司报道。
他比陆惟还轻松,陆惟当初美曰其名的“学习”,实际上是被撵着往前走,而郁启非就是真真正正去当太子爷了,只要是不想做的,就没人能逼他做。
郁启非当了几天“纨绔子弟”当上瘾了,几乎忘了当初说的“继承公司”。
年还没过,应笙又生了场大病,陆惟有一段时间没顾着他,这人又犯了闲不下来的毛病,气得陆惟干脆强行让应笙休假,还派了最近无所事事的陆安回住过去看着他。
至于应笙的抗议,则被陆惟以“我占股份多我有一言否定权”镇压了。
应笙难得惆怅:“儿子长大了,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