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也很奇怪,像是死了很久一样,臭气熏天,恶心得要死。偏偏,那东西是活着的,应该是服了什么药物,产生了严重的副作用。”白临渊一脸嫌弃。

    “你为什么要盯上那些尸体。”秦偃月问。

    “很简单,那些人死得冤枉,我想替他们伸冤。”

    “你觉得我会信?”秦偃月提高声音。

    这种变态,不祸害人就是好事。

    白临渊难得正经。

    “那些人死得比较蹊跷,都是被毒死的,那毒药,跟我有点关系。”

    “那毒药又是你做的?”秦偃月服了。

    这个男人活着就是危害社会的。

    “不,是我爷爷或者太爷爷他们做的,我对那东西有些反感,想调查出真相来,再将毒药彻底毁掉。”白临渊说。

    秦偃月有些震惊,“那到底是什么毒?”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白临渊自顾自斟了一杯茶,“喝茶吗?”

    “谢谢,我怕我会被毒死,所以不喝了。”

    白临渊也不勉强她,“驻颜药。”

    “驻颜?”秦偃月摸着脸颊。

    那种药,对女人有致命吸引力。

    “又叫长生不老药。”

    这四个字一出,秦偃月莫名觉得额角跳了好几下。

    长生不老药,嗯,古往今来,多少皇帝迷恋长生不老,四处求仙问药,这比驻颜有诱惑力多了。